“昔日的仇恨，今日，一起清算！”秦天戈没有回答，而是一步一步踏入其中。

黑暗中，一双恐怖眼睛注视着秦天戈，两者对视，终于看穿了对方的底细。

“人书？”

“天书？”

两声低喝传出了彼岸，惊动了正在厮杀的各方强者，不少至强者目光惊疑，看向了彼岸最深处。

那里正有两道至强身影对峙，两人气息碰撞，头顶各悬浮着一本神秘的书籍。

一本天书，一本人书！

第一千零二十章 天，地，人

砰！

一团迷雾崩散，露出了彼岸深处的情景，两道人影正在对峙，气息碰撞，撕碎了虚无。

这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点，眉心之上都浮现着一道印记，好像是一本书，透着神秘气息。

在两人头顶之上，自主的凝聚出了一团朦胧的光，化作一本书籍的样子，散发惊人的气息。

“天书！”秦天戈瞳孔一缩，看着面前的人，头顶漂浮的虚幻书本，散发着凌冽天威。

他面容冷峻，年轻而强大，眉心一道烙印，透着一股至高神威，手上漂浮着的一本书，封面烙印着一枚古老字体。

天！

它竟然是传闻中最神秘莫测的天书，一直不曾出现过的天书，竟然在这里？

“人书之灵，恢复了？”对方淡淡开口，双目打量着秦天戈，仿佛看穿了他的真灵。

天书，人书，正在对峙，气息有些凝重。而秦天戈想到的是，身为三书之一的天书，竟然在这里？

那么，昔日谁捏碎了人书？

秦天戈双目泛着一缕寒芒，盯着眼前的天书，上下打量，心里觉得并非是它将自己捏碎的。

天，地，人三书，乃是同等级的至宝，在大宇宙里面，能捏碎人书的不会是天书，反而是更高层次的东西。

想到这，秦天戈一字一句问道：“你，投靠了那股外来力量，成了走狗和傀儡？”

“哼！”天书轻哼，淡漠道：“吾不过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尔等反抗注定是没有结果。”

“天书，你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