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说完，大概是配合萧旻明的节奏，闻岁星问：“我说完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表述清楚，逻辑顺畅，重点明确，其是没有什么问题，可萧旻明被尚姐那句“不是好东西”给迷惑了一下下，又很久没遇到这么干净利落一点都不social的人，难免呆愣了片刻。

缓过神来，萧旻明点了点头，倒觉得这新经纪人相处起来意外的舒服。

闻岁星又往外走，萧旻明再次叫住了他。

萧旻明问：“闻先生，你……”

“我们以后接触会很多，为了避免给外界我们关系很不好的讯息，以后你直接称呼我的名字，我也称呼你的名字，你看可以吗？”

“行。”萧旻明从善如流，“岁星，你认识尚姐吗？”

扑克脸闻岁星，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眉毛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幅度，皱了一下。

然后闻岁星给出了默契满分的标准答案。

“她啊，不是个好东西。”

萧旻明：“……”

呃。

萧旻明不禁说：“你们这算……狗咬狗？”

房间温度陡然下降。

闻岁星：“……”

扑克脸男人盯着萧旻明，没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