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短刀上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她哪里还敢再用短刀继续去和对方碰撞,如果再来一次,她绝对相信手中这柄经过特殊加工的爱刀会被瞬间磕成碎片。
极光可不会像弑君者这样想的这么多,她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杀死眼前的人,至少不能再让她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
如果不是自己刚好打算从盾牌里拿东西,又刚好有足够的角度将盾牌扔出去撞开博士,后果如何她根本就不敢去想。
眼看着博士倒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咳血,极光的眼泪差点当场就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这个对罗德岛的大家非常重要,而且总是会在她说话时认真看着自己,在她最虚弱的时候抱着自己的,这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来不及救下他了。
这个有些单纯的女孩,在心里已经将这个和远在家乡的哥哥很像的男人划归到了“决不允许有人伤害他”的分区里。
她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的动作,每次一呼吸的频率,甚至是每一分肌肉的变化。
极光是个极有天赋的女孩,不然一个从偏远乡下走出来的孩子,想要在哥伦比亚这样的地方求学,并且在学校成绩名列前茅如何能做到的。
弑君者的源石技艺实在太麻烦了,极光能想到的只有在她施展出法术之前的一瞬用攻击打断她。不过想要做到这一点是何其困难,以至于在一边替她掠阵的ace看得都有些心惊肉跳。
如果说发怒的女人很可怕的话,那么一个发怒的乌萨斯女人就绝对不能招惹。
其实弑君者现在也不敢继续使用源石技艺了,这种法术对身体的负荷非常恐怖,即使几次都被对方精准地抓到了空隙打断,她的身体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好在对方似乎非常在意那个男人的死活,因此不太敢主动出手攻击。虽然被这样盯着让她有些不太舒服,但她本来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地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