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家主子,我同意了,不过我话放在这里,在这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支援,听懂了的话就赶紧滚出我的地盘。”
……
片刻之后,基地的另一边。
“一个脑子里只有肌肉的蠢货而已,而且还是一个胆小如鼠的蠢货,不用在意。”
男子深呼一口气,感受着丛林间湿润的空气和若有若无的花香,阳光下男子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只是眼神里同样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那只蠢熊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与利益相比冒的那点风险根本不算什么,再说个人的武力在绝对的人数面前根本就是笑话,什么一人屠灭一座城市,那只不过是杀死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罢了,在自己这些训练有素的战士面前根本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望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木屋,男子将手指插在衣领处向外抻了抻,又伸手将那颗微微有些歪斜由祖母绿雕琢而成的纽扣轻轻扶正,口中更是忍不住哼起了一首他最喜欢的曲子,那是他在莱塔尼亚留学时,酒会中最常唱的那首。
……
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此时此刻除了轮机运转时发出的噪声之外,所有人的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下来。
就在刚刚已经无聊到快要发疯的莫天,忽然听到正在仓库里翻找食物的小刻发出了一声惊恐至极的惨叫。
本以为是有海嗣趁乱偷偷藏进了船里,众人反应非常迅速,想也没想就一起冲向了惨叫声传来的位置。
然后便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刻俄柏此时就像个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在莫天身上,说什么也不肯松手,身子不断地颤抖着像是见到了什么无比恐怖的东西。
而这个“无比恐怖的东西”此刻就孤零零地矗立在舱室的正中央。
一个球,准确地说是一个很大的,表面有着金属质感,光滑无比的球。其淡金色的表层,在杰西卡手中射灯的照耀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将整个物资仓库都照的十分透亮。
莫天十分肯定,船里之前绝对没有这东西,因为在出发前为了防止有海嗣偷偷地藏在暗处搞偷袭,在场几人里里外外将这艘船搜了好几遍。
诡异的金属球,加上狗子被吓成了这样,一时间在场众人纷纷感觉背上冒起了寒气。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连海嗣都敢生着往嘴里塞得刻俄柏,表现得如此反常。深知狗子的战斗直觉有多敏锐的众人,此时如何会不紧张。
也就只有霜星看起来有些疑惑,毕竟她确实还没见过小刻认真战斗起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