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正忙着兑吊瓶,头都没抬一下就回道,“对你来说兽医足够了。”
林夏顿时悲愤了,“不带伺机打击报复的!人权呢,我的人权呢!”
“反正我就是一衣冠禽兽,跟禽兽你还想讲什么人权?”
林夏黑线,“……林医生,太小心眼的男人是会找不到对象的!”
林柯瞥了他一眼,拎着吊瓶三两步走过来,蹦出俩字,“扎针!”
林夏顿时内牛。
扎吊瓶倒是没屁股针那么疼,但是时间就要长上很多。中间神出鬼没的江管家笑眯眯地出现,跟两人说晚饭准备好了。林夏一听,顿时也觉得有些饿了,就举着吊瓶步履蹒跚地跟着爬去饭厅。
让江叔帮忙把吊瓶固定好之后,就拎起个勺子开始挖饭。
林夏是个右撇子,偏偏林柯给他扎的针也是右边,左手用得不太习惯,林夏只能小心翼翼地每次只挖一小点。
“我说,你不是左撇子么?”坐在他对面的林柯看了他那跟吃猫食似的吃相,皱着眉头问。
“我不记得了。”林夏头也不抬地继续跟餐盘里的一块鸡肉奋斗,反正苏白失忆了,失忆的人不管做出什么都是合理的。
林柯眯起眼睛,刚要说什么,就看到苏淮安从客厅那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