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鹩哥也是在见到莫司言第一眼就立刻警觉地刹住了车,赶忙落在现场看似唯一安全的地点——苏白的脑袋上,还刨了两下爪子。苏白则是一直担心那只死鸟会不会大清早的就送给他一泼鸟黄金,还有如果这只鸟总这么刨他头发,他会不会在未到中年的时候就提前谢顶。
空气诡异地沉默了一秒,身旁原本有说有笑的莫司言却忽然发难,“噌”地窜起身要去抓苏白头上的鹩哥。
“喂喂,别闹了!”一人一鸟夹着苏白开始发动攻击,鸟毛和不知道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快落了下来,苏白一个激灵,顿时想要窜起身,莫司言也不知道是没站稳还是怎么的,忽然身子一歪,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苏白身上。
婉转嘹亮的鸟鸣声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向着苏家别墅去了,苏白则是被莫司言的突然动作砸得眼冒金星。
“嘶……”脖子被硌得生疼,苏白推了推莫司言,“起来!跟个鸟你也能记仇记这么长时间。”
莫司言哼唧两声,没骨头一样仍旧趴在苏白身上,“不起,你家那只傻鸟又欺负我!”
“噗,”被莫司言的任性气乐了,苏白伸手揉了下那小子的头发,“它哪敢啊,要是真欺负了你,你还不得把他炖汤喝了。”
莫司言砸吧砸吧嘴,一脸认真,“那玩意儿能吃么?”
苏白一脸黑线——你还真打算吃是怎么的?
“行了,快起来吧,压得我不舒服。”
“不要。”
“莫司言,你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