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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位长辈说完话,原静才出声道:“阿暖,你的手是怎么了?哪里弄伤了,竟包扎成这幅样子。”

郁暖姿态端庄优雅,坐在那儿静如雪山,并不太动弹,于是原静也不知她到底伤的有多重。

郁暖活动了一下手腕,才对她浅笑道:“不碍事的,姐姐。应当是在哪里磕碰了,上趟我一下昏倒了,只怕弄碎了好些太后宫中的碗具,又叫太后为难了,比起那些事儿,这都不值一提。”

尽管郁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但是话还是得说的,那种,郁大小姐对大多数人都是舍己为人的白莲说辞。

南华郡主当日没怎么见女儿,故而也不晓得,于是嗔了她一眼道:“娘生你时,那可是好端端的健全身子,偏你左右磕碰,叫娘心里头怎么安生?”

她说完,便一顿,神色也黯淡起来。

生她的时候,也不见得多健全。

原静见如此,忙转了话头道:“对了,隔几日便是崇北侯的寿宴了,倒也巧呢,他与太后寿辰极为接近,阿暖你可得陪着我去,不然又叫我应付秦家那几个,也实在受不住。”

郁暖不太想去,毕竟她还巴望着放假。

但按照人设,和郁大小姐对原静的感情,她都不会拒绝的。

于是便想要应。

郑氏却突然出声道:“老三媳妇,你身子这般弱,手腕又受了伤,还是好生休养着,莫要出去了。甭管甚么宴席,那也得有那心力才是,待你养好了身子,想去哪儿都成。”

南华郡主也很赞同,把沾了泪迹的帕子攥在手里,满心皆是担忧道:“就是讲,阿静你现下可莫撺掇她了,她要静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