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说好的爱她,把她当宝宝,结果居然捏着她的下颌,强硬地给她灌药嘛?
男人都是这样。
一点都不绅士。
郁暖被喂完药,便开始捂住胸口干呕,她没什么可吐的,就是一下被灌进那么些药汤,有些受不住。
他温热修长的手心,轻轻给她揉着胸口,另一边则为她拍着后背。
男人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嘴上哄人的话却说的坦然不害臊,又是宝贝,暖宝儿,还有乖囡,再哄她吃点蜜饯果子,捻在指尖,一点点给她咬来吃,吃得嘴唇红润润的。
郁暖都说不出话了,还要时不时可怜巴巴干呕,眼角微红,鼻头也是红的。
即便这样,心里的那口气还是散不了,她只用力拿指尖掐他,捏起硬邦邦的皮肉,使出吃奶的劲道转个圈,深得掐人奥秘。
只可惜她的指甲,在昏睡的那段时间,就不知被谁剪掉了,现下是透明苍白的样子,边缘修剪得圆润整齐。
就是掐得人不痛。
于是她更像被捏着肉垫,减掉指甲的奶猫,毫无还手之力,打人都不疼,掉眼泪人家也视若无睹。
毫无战斗力。
他撩开袖口,看了眼手臂,不咸不淡撩起眼皮,评价道:“怀了身孕,竟还这般有劲道,想必身子好得很。”
郁暖忍不住冷冷瞧他,胸口涌上来,只得团在一边继续打嗝。
为什么啊,这都什么梗?
做什么人人都说她怀孕了?
您不是最知道我怀孕没的吗混蛋!
这真是非常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