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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她看来,他连丁点生理上的反应都没有,冷淡禁欲至极。

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不知羞耻地往男人的身上贴蹭而已。

为什么他忽然这样决定?

男人甚至含笑宠溺地问她,想不想要一个孩子。

怀上他的孩子。

郁暖实在想不通,她也无法多想了,因为实在太困了。

她才堪堪醒来没多少时候,与他纠缠良久,脑中昏昏沉沉的,已然令她没了任何想头和欲求。

第二日醒来,比今儿个稍稍早了些,窗外的斜阳却也已然快要西下。

她静静合着眼,轻声问清泉道:“他人呢?”

清泉有些纳罕,因为郁暖很少主动问起三公子,却还是如实回答道:“公子今日不在。”

郁暖半睁开眼,垂落的眼睫落下小片阴影,嗓音平淡道:“他有说什么?”

清泉松了口气,才拿了一个信封出来与她,哄着解释道:“这是昨日三公子临走前,命他随身的侍从交予奴婢的。”

“那侍从说了,三公子言道,少奶奶若不问不提,就不必交给她。故而若您主动问起,奴婢才能将此信封交给您。”

郁暖心头有些毛躁,或许是因为连日来身体的脆弱,所以她的心情也变得低郁而枯燥。

她对清泉道:“你出去候着罢。”

她拿起信封,却觉里头有些沉,应当是放了甚么物件的。

郁暖不知为何,却有些不敢打开它。

戚寒时昨日那样的话,像是在向她摊牌,竟然是连他一贯居高临下,漠然戏谑心情都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