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给她的感觉不算很好,起码没有家中安谧熟悉的环境令她心安。更何况她也没有名分,上赶着去宫中作甚?
然而,也并没有人求她归去。
真是尴尬。
只偶尔会有宫人来府中,送些新鲜的物件予她,不拘是甚么好吃的小点心,好玩的布偶宠物,亦或是女子簪戴的各式分心步摇,还有郁暖喜欢的各色口脂。
一律皆是精致贵重,多是稀罕物,郁暖也觉得有意思,拿来解解厌气也甚好。
连着一个月,口脂郁暖都收到了两百多个不同色号,各个色系应有尽有,更遑论是头面或是玩偶,整整放满了一整间耳房。
虽然多,但也很精确地戳到郁暖的喜好。
因着人设,她不能过多摆弄那些小玩偶,轮流涂各色的口脂,亦或是戴上奢华精致的发饰,但看着也极满足了。
郁暖蹲在家里,抱着大佬出手阔绰赠她的礼儿发霉,也渐渐也回过味来。
她不想与他呆在一块儿,陛下也不惯着她哄着她。
他每天要处理的政务,要解决的国事实在太多,根本就不可能有闲暇把她拎在眼前,抱着宠着谈情说爱,还要时时哄她开心,惯着她的小毛病。
空闲时怎么宠都成,给她摘星星捞月亮也不成问题,但政务繁忙之时,她便远不是惑乱帝王心智的妲己。
所以她的任性娇气,就被皇帝冷处理了。
或许也存着晾她的心思,于是他们便莫名进入一种,很小清新的谈恋爱模式。
当然,没有哪个不谙世事的小清新,会送礼送得这样大方戳人,他根本深谙此道。
若不是郁暖对房屋地产不感兴趣,她猜测,或许他还能命人捧来几匣子地契哄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