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吻在她面颊上,于她耳边苦恼呢喃道:“你不听话,让朕很苦恼。”
郁暖有些发颤,感觉到他的大手,在为她梳理长发,像是在爱护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叫她丝毫不敢动弹。
只怕她再挣扎,便真的要被制成玩偶了。
他低低笑着,亲吻她消瘦的面颊:“你自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朕?嗯?”
“小骗子。”
他掐着郁暖的脖颈,丝毫不顾及她的伤处。虽则郁暖第一剑刺的不深,甚至没伤到最重要的地方,却仍旧疼的要命,抬到这样的高度,她觉得伤口都要崩裂了。
然他眼中的幽暗阴郁,却让郁暖不敢反抗。
她捂着肚子,一边细细抽泣,推推他的胸膛,含泪的柔软眼眸哀哀望着他。
皇帝低低轻笑,很温柔的抚着她的脚踝,上面扣着沉黑的玄铁锁,衬的她脚踝处的肌肤更是苍白。
以她羸弱的力道,即便稍稍挪动都极为费力。玄铁漆黑冰冷,里头包裹了一圈薄薄的兔毛,防止她的脚踝被硌伤,可却紧缩到极致,除非她的腿断了,不然如何都挣脱不出。
有宫人送来粥药,他冷冷觑着,袖手旁观,并不准备动手,而被人伺候宠溺惯的郁暖,只好自己捧着碗。
她默默乖顺的吃了一口。
由于喉咙的关系,这粥异常稀薄,而且还是温凉的,即便这样,郁暖仍觉得疼,一边吃一边掉眼泪,手腕微微发颤,却很乖的没有停下。
她吃的很努力,全然没有之前轻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