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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样,郁暖还是有些高兴的。

最开始的时候,哑巴宫人并不理会她的要求,只是照常机械的做所有身为奴婢应当侍候的东西。

但是渐渐的,她也会达成郁暖的一些小要求。

当然,解开镣铐根本就是休想,想也别想。

旁的自由,通过不要脸皮的粘着撒娇好几天和各种奇怪的运动,还是可以争取到一些的,但是镣铐就不行了。

她也不晓得,自己到底何时才能挣脱开来。

但她可以想想旁的呀。

哑巴宫人只是冲她恭敬一福,便退下了。

郁暖便有些失望,她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但或许也不是这个宫人可以决定的。

于是躺在床上,翻看着游记,摸着自己的喉咙扁扁嘴,又有一些无聊难过。

死变态。

讨厌他。

然而不多时,那个宫人又折返归来,这时手上捧着一条水红色的牡丹暗纹襦裙,袒胸边沿掐金,大袖接上月白薄绸,系带取自月明纱锻,一整套襦裙飘渺仙气又靡丽。那宫人又从紫宸宫寝殿的镜台处,从妆奁里拿出各色口脂和一整套的赤金镶鸽血石头面。

郁暖看着,忽然有些微微发怔。

其实,方才她写的时候,也只是觉得今儿个陛下不在,她能在有限的范围内自由玩耍也挺好,但真正看到这些,便觉得有些静默无言。

由于郁大小姐的人设,郁暖放弃了很多,很多很多属于自己的爱好。

自然,有部分喜好她们还是想同的,但不可否认,缺失的那一部分也是她所热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