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父王的刺杀,中原的皇帝并没有暴怒,甚至仿佛没有丝毫看法,最多就是把刺客腐烂的人头,于不知不觉中呈上父王的餐桌,把父王吓得整整半月卧病在床。
可他并没有要杀死父王的意思,只是漫不经心的玩弄着,却让喀舍尔维持着最初的权利体系。
米琪娅觉得他很厉害,又觉得如果自己能当他的王后,说不定父王和陛下就能和解,这样她什么都得到了,所有的人也得享太平。
可是她成不了王后了。
米琪娅皱眉抱怨:“听说,你们中原的皇后病的连封后大典都去不了,他怎么会娶这样不健康的女人。”
“她甚至或许连孩子都怀不上。”
郁暖摸着自己的肚子,微笑着点点头。
这种无关的事情,就听一耳朵放一耳朵,不要在意了。
然而,这种村口闲聊式的愉悦,并没有持续很久。
郁暖和米琪娅都知道,她们没有把对方当成什么很好的朋友,顶多只是各有心思。
却没想到,分别的那一天来的很快。
到了西南王寿宴这一天,长安来了一位贵宾。
米琪娅公主带着裹了纱巾的郁暖,从另外一侧起身,照着郁暖的提示,与那一位贵宾点头微笑,并行了一个标准的中原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