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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趟陛下回信,总是很简略,郁暖也估计他的日常没什么好看的,但总是忍不住想象一下,心痒得很了,便有些恼他。

再思索一下,左不过就是那些,她更关心儿子些。

信刚送出,郁暖便收到了一则消息,是周来运家的在她用点心时告诉她的。

陛下对喀舍尔用兵了。

郁暖有些惊讶,比原著里的时间线更早,却不知她不记得的这些时日,那位缃平公主有无下降喀舍尔草原。

攻打喀舍尔,实则也是为了能巩固整张版图,内忧外患早晚要解除,但不成想却在西南封地之前。郁暖不晓得,这样的顺序变化,和她有什么关系。

又或是说,陛下这么做是为了甚么。

仿佛无论怎么做,最后去除的都是极北颚族,如果他先取喀舍尔,那么目的又在于哪里?

郁暖认为,必须有一个原因,是她并不知晓的。

想了想,她觉得和自己大概没关系,于是便也不曾烦扰。

她知道,如果是戚皇陛下,做甚么事体都是有条不紊,极有理性和逻辑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没什么好担忧的。

郁暖偶尔听闻这些政事,也会心生一些仰慕之情,他比原著里隔着纸张看见的更动人心弦。

这样的男人,更叫一个女人心痒而欲要征服。

她不知道自己所谓的征服是什么意思,或许只是想让他在某一日能够对她真正敞开心扉,而不是凡事都神秘莫测,让她只知果而不晓因。

郁暖妄图用距离和时间的渺远差距,让他们都想明白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