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新婚的清晨,她看见桌案上的玉佩,静静安放着,心中是难以置信的愕然。
仿佛它不该出现在那里。
画面消散,露出更深的昏黄,她撕开信封上的火漆,捏出信中附的玉佩,心中早已麻木不觉惊。
纤手端着酒樽,将酒液一饮而尽,琥珀色的美酒顺着完好优美的天鹅颈蜿蜒而下,落入素色领口里,她慢慢擦拭着唇角,对着铜镜梳妆,眉宇间韵味忧愁,却仿佛要与甚么人幽会。
周来运家的有些被她吓到了,只是轻声道:“夫人……”
她怀中的阿花妹妹奶声奶气:“娘……”
郁暖笑了笑,只道:“无事,我只是觉得,这枚玉佩很好看。”
原著中,这枚玉佩是瑞安庄的令钥,凭着它不仅仅能畅通无阻,即便一把火将这座名满天下,且权贵皆艳羡攀附的庄子烧了,也无人敢置喙。
有谁能想到,瑞安庄的主人,或许在很多年前就换了。
她有些想吐槽陛下。
做好事不留名算什么?
如果她是男人,送女人东西时,一定写的明明白白,让她感激涕零臣服在帝王衮服之下。
“呵!整座瑞安庄都是你的!喜不喜欢,嗯?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然后邪魅一笑。
脑补一下又觉得很尴尬。
她从没见陛下那样笑过,说这种话就更不可能了。嗯……或许下次能逼他在床笫间说?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