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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暖知道,太子深爱她,只怕她再像他年幼时那样卧床不起。

她心口疼,母子连心,太子便也难受得很。

于是通房这件事,便自动略过,郁暖后头也没再去打听太子到底有没有,横竖都是陛下的事儿了。

皇帝和太子论政到晚膳时分,郁暖躺在绣榻上左耳听着她不怎么听得懂的政务,眼睛看着《霸道县太爷的清纯老婆子》。

是的,这已经是第三本了,她也有些震惊著者竟然时隔多年还这么坚强的在写。陛下前些年整顿了好些荒淫的读物,不准许随意贩卖,更有甚者皆下了牢狱。

原来这在他眼里就还好的嘛。

这头太子没有留晚膳,很快便走了,小脸一板一眼的肃着,向父皇拱手道:“谢父皇赐教,儿臣受益匪浅。”

郁暖把书盖在脸上,闻言便笑了出声,只觉哥哥是越学越像个小大人了,却被皇帝以指节敲了敲脑袋,平淡教育她:“不可如此。”

郁暖待太子走得瞧不见了,便一下起身,缠着他道:“陛下,夫君,咱们再要一个罢?”

陛下装作听不懂,把她晾在一边道:“要甚么?”

郁暖道:“要一个孩子。”

他不置可否:“若再怀上双胎,你吃得消?”

郁暖睁大眼睛:“哪儿有这么大可能的?”

虽然她知晓,陛下自己便有个同胞的兄长,亦是一对双生子,但即便有遗传,这种可能也并不怎么高罢?

她揽住陛下的脖颈,半跪在绣榻上,在他耳后柔柔道:“哥哥妹妹都稍大了,我的身子也好了,便想再为您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