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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得出了某个结论。

少年把她抱在怀里,带着宫人朝某处走去。

郁暖在他怀里却不安分。

他看上去不比那个小童年长多少,但无论是眉目间的气度,还是谈吐,都很像个少年人了。

她的杏核眼炯炯有神的盯着他的下颌瞧。

得出了一个结论:很是我夫君了。

郁暖瘫成了一块猫饼,暖呼呼团在他怀里,又拿软软的猫脸蹭少年的手臂表示亲近。

他没有什么反应,甚至没有看她,闲庭漫步似的走着。

很快,他们便到了一处宫殿,绕过九曲长廊和外殿,进了宫室,郁暖便听见那少年慢慢道:“我来了。”

里头躺着另一个少年人,郁暖默默猜测,可能是陛下的哥哥。

她想起自己抄录过他的诔文。

过了小半会儿,那个病榻上的少年才沙哑道:“你不该来的,父皇知道了,定然会不悦。”

少年捏着郁暖的脖颈,淡淡说道:“他不会。”

他年纪小,嗓音还很清脆,但这样肯定的语气,却已非常沉稳。

郁暖本以为,他要把自己送给病榻上的少年,但他只是缓缓抚着她橘色的皮毛,把她抱在怀里当作把玩的饰品,又默然片刻才道:“周家那头,安排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