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累到不成,可是嫡姐的亲吻,却慢慢深入,长指撩开了奚娴的衣襟,捏着她的手腕强迫奚娴仰面看着她。
然后奚娴对上了嫡姐的眼眸,微微上挑,天生凌厉而冷漠的眸子,此时却被欲望裹挟着,燃烧着炽活,眸中唯独只有她一人。
奚娴觉得自己也疯了。
嫡姐隐约笑了笑,抵住她的额头,柔声道:“你可以把我当作一个女人,只要你愿意,我也一直是你的长姐。”
怎么可能!
既然知道她不是个女人,还是个强悍到极致的男人,奚娴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那样想了。
奚娴的眼里含着娇滴滴的泪水,拼命地在枕间摇头,哽咽道:“……不,我……”
话音刚落,她的唇瓣又被堵住了。
白衣女人的吻很清冷,带着连绵不绝的冰雪,还有内核中炽热的占有欲,耐心的诱导着奚娴,唇舌交缠间,少妇小小的声音呜咽起来。
而女人修长冰冷的手指,也缓缓探入她的衣襟。
女人衣衫整齐,像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慢条斯理折腾着奚娴。
小姑娘刚生了他的孩子,一向冷漠的女人这样想,这幅身子也愈发动人。
奚娴知道,嫡姐太懂她了,只需要对她求饶道歉,她就会很容易的再次接受这个人,然后这个时候他们再次于床笫间翻云覆雨,等夜里醒来时,奚娴便渐渐默认了这样奇怪的关系。
……
一夜过去,奚娴昨夜完事后,被嫡姐逼迫着吃了一些东西,可是她甚么也用不下,除了睡觉只想听情话。
她接受了嫡姐,并不代表毫无怨气,所以偶尔小小的折腾一下这个女人,总是能令她感到愉悦的。
嫡姐可能这辈子都没讲过几句像样的情话,在她耳边说话时,总有些停顿和不自在。
奚娴心中犹带着怨气,一口咬在嫡姐的下颌上,在黑暗中黏在她怀里掐着嫡姐的手臂道:“继续说呀,之前不是嘚吧嘚吧很能的吗?现在怎么哑巴了?”
然后她就被嫡姐拍了一下后脑勺,整个人都老实了。
奚娴听见女人冷淡的嗓音在她头顶道:“我是否许久都没教你怎么好生讲话了?”
奚娴噘嘴,撑起身子冷笑道:“你自己都不是甚么好人,现下竟然想来管我。”
嫡姐温柔地轻笑起来,捏了捏奚娴的小手:“是啊,我想来就不是甚么好人。”
“但还是被我们娴娴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