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欢低头，不知为何心脏突然砰砰跳起来。

“师父，什么是爱情呢？”

顾倾托着下巴，神情困惑，眼睛不停的眨啊眨，仿佛这是什么世纪难题。

她最近就看着她那对爹娘，你追我躲，你进我退，你恨我我爱你的来回拉扯，真的感觉爱情这个东西好神奇。

竟然能让人千变万化，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开心一会苦涩的，看得她叹为观止。

又忍不住对这么个磨人的小妖精充满了探知欲。

“爱情啊。”

墨啻缓缓将手里的书放下，转头看着正认真听他说话的人，轻轻捧起她的脸，慢慢凑近。

直到与她的唇只隔着一根手指的距离，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这样会觉得抗拒吗？”

当然不会啊，师父无论多近，她都只有欢喜的。

“那这样呢？”墨啻亲了亲那张娇艳的唇瓣，蜻蜓点水一般：“什么感觉？”

嗯？

顾倾乌溜溜的眼睛睁得老大，先是茫然，随后白嫩剔透的脸颊上不由自主的升起两抹红晕。

这样会不会太……太……亲密了呀……

“讨厌吗？”

不讨厌。

“那喜欢吗？”

嗯……顾倾下意识舔了舔唇，刚才太快了，体会感不深，不过……

心里莫名有点甜。

墨啻的眼眸一暗，再次倾身，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