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子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这洞房你入也得入,不入也得入!”
还没等廖昂有什么反应,宋夫子居然一摆手让身旁的红嫁衣开始脱宋润的衣服了。
宋夫子道:“一女子被他人看到了身体,那便活也不能活了,廖昂,今日便让我们三人看着你洞房吧。”
廖昂:!!!
红嫁衣已经解开了宋润的外袍,开始解次外袍了,她一边解一边警惕地看着宋润,却发现宋润并没有露出非常惊慌的表情,而是瞪着宋夫子:“以伟大之名行龌龊之事,这便是所谓育德书院?”
宋夫子一愣:“怕了就直说,做出这副义正言辞的样子作甚?小小女子还真是胆大包天。”
宋夫子自以为戳中了宋润的心事,他躲在纸人里,用嘲讽的语气说:“言是若有人污蔑你要争辩,不肯照《女规》行事,殊不知你这等小女子最是脆弱难登大雅之堂。”
宋润感觉到冷空气渐渐的随着衣服被脱而侵入身体里,她冷笑一声:“你是大男子却要这样迫害小女子,恃强凌弱,我觉得你更‘小’。”
宋润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所谓的圣君娶妻要找一个真正的人来做新郎,怕不是觉得女子被破了身之后就任由拿捏,被婚姻捆绑,只能听话了。可笑的是,他们已经这样成功过许多次,好像婚姻并不是生活状态的改变,而是一条锁链捆住了女子的脖颈,让她们无处脱逃。
女子单独被绑或许就变成赵怡香这样的有一定自由度的“帮手”,但要是和男子一起被绑,怕是就被迫变成了“新娘”“新郎”,一辈子被囚于此。
宋夫子哈哈大笑:“你这样的我们也见过,一开始咬牙挺着,待到衣衫尽失,看你还嘴硬。”
廖昂焦急的挣扎着,他绝不愿看见宋润被这样对待,可现在宋夫子根本不听他说话。
很快宋润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了,廖昂急的满头汗,在那里喊着:“我愿意,我愿意成亲了,你们走吧,你们不要留在这里!”
宋夫子瞥了他一眼,略有些生气的说:“如今由不得你做主了,你这位新娘胆子倒不小,你看她可有一丝着急害臊,真是不知廉耻!”
宋润身上没有力气,但她说话还是可以的:“不知廉耻?不知廉耻的明明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老汉!你叫人脱我衣服我便要羞愤自尽?呸,我现在就等着看你死!脱光了又怎么样,我身体又不是见不得人,反而是你,心脏的堪比粪窖,我多看你一眼就要被熏死了!”
宋夫子此生哪有被这样点名痛骂过,他伸出手颤抖的指着宋润:“脱,给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