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瞧了两眼站在门口的祁邪,“你是妹子的对象吧,快进来坐!”
对、对象?!
偷听到几句‘亲戚’、‘拿捏’,正若有所思的祁邪轰得一下红了脸。
他心里有些高兴,因为这声‘对象’控制不住想咧嘴;
可又怕元幼杉不高兴,只能强忍着情绪,脸憋得通红。
半晌他才摆手道:“不、我不是……我……”
元幼杉扭头看去,看到的就是一副很好欺负样子的狗狗祁,明明尾巴都要晃起来了,却还强撑着严肃。
她忽然问道:“你吃饭了吗?”
想到她昨天细声细语和自己讲的,工作和身体要紧,时间紧有什么话可以以后再说,不要用休息的时间再跑来医疗所……
祁邪眼都不眨就道:“吃过了的。”
话音刚落,他空腹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的肚子,就这么巧得不合时宜地响了。
声音还不小,正正能被元幼杉听得真切。
她绷不住轻笑一声,从病床下面的架子拿出一个塑料饭盒,递给了祁邪。
“今天中午在食堂打了一份饭,你在外面吃点东西,等我一下吧,我收拾好东西就走。”
手脚僵硬的高大青年点点头,一板一眼接过印着黄白雏菊的饭盒,而后走出了病房的门。
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的大娘,又拍了拍元幼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