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舔完,两瓣薄薄的、形状好看的嘴唇便被柔软的指尖轻轻捏住。
祁邪的狗狗眼猛地瞪大,呼吸都屏住,一股酥麻感从嘴唇蔓延到整个脸颊,让他本就红红的耳尖晕开一片。
元幼杉:“别舔,越舔越干,到时候嘴唇都裂开了。你们队长不给你水喝?”
她松开手,眉心微蹙着。
已经不会说话了的小狗愣了半天,才磕磕巴巴说了一句:“给、给的。”
搜救队的工作人员每天也有份例的淡水,但今天祁邪领到的水给了一个在医疗所门外带着个孩子的男人。
小孩儿因为水喝不够号啕大哭,男人束手无策,身上有钱可补给站里已经没有货卖了;
因为当时不渴,祁邪就给他们了。
但他怎么可能不渴,只是比别人更能忍一些。
一直以来,祁邪都是这么认为的。
但这一刻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儿,忽然觉得特别渴,仿佛喉咙间有一把火生生燃烧着。
他趁着元幼杉低头不注意时,忍不住又伸出舌尖,偷偷舔了舔唇瓣,将那一点指腹的余温尽数舔舐。
没能解渴,反而愈发燥热。
要被头顶灼灼的目光盯穿了的元幼杉一抬头,对上小狗炽热的目光,只看了一眼,他又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得偏过头。
元幼杉没太在意,手中多了一个水包,递给了祁邪。
她没有隐瞒自己的‘特异功能’,就这么展示给了祁邪看。
“喝吧,直接咬破袋子就行,里面是纯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