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还是能瞒就瞒,这段时间里得把这小子好好拘在家里, 让他静静心, 不要成日里想着跑出家去。
秦杭也不知道他父亲想了这么许多, 不过见父亲最近这段时日开始忙碌起来,心中自然也有了一些猜测,但反正不是他劳累,他也不管那么多了。
经此一遭之后,他就更理直气壮地同那些来往四处航行的海商番人们交谈了,其他人还真管不住这少爷,也只能任着他去。
家中女眷本也想劝告一两句,但是也知道老爷这次确实是因为儿子得了什么实惠,他又得了两份赏,因此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对儿子到处乱跑感到担忧了。
或许这就是他的运道呢。
海商番人们这段时间也感受到了,似乎自己的东西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不再像是以前那样,还需要自己拿着东西上门拉东扯西求个脸熟,混个人情了。
他们虽然对这其中缘由并不太清楚,但是谁都知道要好好把握这个时机,若是征得了其中哪位贵人的看重,以后自己来往行商就更方便了。
一些跟随船队前来的番僧也很高兴,只以为是自己的教义打动了此地的官员们,一个个都欣喜不已。
不过很快他们就发觉了,这些人似乎依然对自己的教派不太感兴趣,反倒是对船队带来的各种东西感到好奇。
不过这也不打紧,只要他们能有机会接触这些人,日后自然有机会将教义传播到每一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