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顿了顿，“关于这些，你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

她的语气平静，完全没有刚才的羞恼，就像是在说着其他人的故事。

“你说你想要了解我，但我同样对你一无所知。”女孩似乎长长地叹了口气，将视线转了回来，直视着他，“我想要了解你。”

褚向墨沉浸在了女孩此时平静如同浩瀚宇宙的棕黑色双眸中，他听见自己喃喃开口询问。

“为什么？”半晌，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懵懂的天真，却不违和，“为什么会想要了解我？”你以前……根本没有这样说过。

这个像是一个废话，是一个不明不白的问题。

这一次，话题的刀锋掌握在女孩的手里。

他听见夏可问：“你还爱我吗？”

明明爱不爱这种话很俗套，但褚向墨莫名觉得，她此时问的这个问题，似乎决定着什么。

褚向墨直视着她，一如既往的坚定：“当然，我永远爱你。”

夏可就像是在仔细地打量着他此时的神情，她棕黑色的眼眸中有着些许挣扎，就像是在为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在纠结。

最终他听见夏可缓缓道：“……因为我喜欢你。”

褚向墨一怔，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想了解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更衣室外有着轻微的脚步声，还有导购员殷勤的声音，然而有着一个房间大的更衣室内却安静极了。

只能听见复古时钟的滴答声，还有他们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