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童养婿啊,她以后是要娶我的,我们不一样。”南嘉说的理所当然,疑惑的抬头看初九,“你忘了?”
这事怎么敢忘!初九赶紧摇头。
南嘉这两三年里学了不少东西,绣的第一个巾帕就寄给了边疆的楚栖,学会画画后就把自己画了出来送给她。
两个人之间的这种通信维持了近乎三年。
南嘉十岁生辰那天,是这三年里第一次没有收到楚栖的礼物,甚至连本该这个月寄来的信都没有收到。
楚栖不管平时战事多忙都会抽空给他写信,有几回信上仅仅只有两个字:安好。即使这样他心里都会觉得踏实满足。
这是南嘉第一次没准有时收到她的信,顿时觉得寝食难安,白天胡思乱想,晚上梦里全都是她受伤的样子,夜里吓的哭着醒来。
这种日子维持了三天,就在南嘉磨着初九去边疆时,他们终于收到楚栖今年回京的消息。
南嘉眼睛慢慢睁大,自己那颗提了几天的心终于噗通一声掉回了肚子里,巨大的喜悦从心中铺天盖地弥漫开来,他高兴的差点哭出来。
南嘉拉着初九往屋里跑,自己动手收拾东西,头也不回的说道:“我要回京去等楚栖回来。”
五殿下回京,南嘉要回王府,南家老两口也找不到阻拦的理由,只能派人一路护送回去。
南嘉过完生辰后已经十岁了,也不知道这五殿下什么时候放人。李氏叹息一声,觉得最多再过三年,如果楚栖再没有任何表示,他就让南容去跟她提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