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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山过来跟她说的这件事。

林山住的房间和小垂耳兔是隔壁,两者之间只有一墙之隔。

因为三个小崽崽的身体状态都非常不好,现在要以调养为主,不可能让他们参与锻炼,所以其实林山他们和这几个孩子的交集并不多。

他们早出晚归的,除了睡觉很少有人会在房间里待。

而那两个孩子则连吃饭都待在屋里,平时根本不出门。

林山发现垂耳兔自残是因为有一天他半中间回房间拿东西,然后从半掩的门里看到那小家伙正拿着一根磨得非常尖锐的铁签子往自己的身上戳。

林山大吃一惊,连忙跑进去一把将那铁签从小兔子的手里抢了过来,然后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揪到了阮乔的跟前。

看着那还带着血的尖锐的铁签,阮乔打了个寒噤。

林山显然也吓得够呛,孩子脸都吓白了。

他一只手按住垂耳兔,一只手去拨他厚厚的毛。

然后阮乔和他都看到了那皮毛下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出血点。

其中有一部分血液干涸了,变成了褐色的小点儿,可还有一部分是鲜红色的,还有血水在慢慢的渗出。

望着那些出血点,阮乔只觉得自己腿脚都在发软,脑子嗡嗡的,完全无法思考。

她用哆嗦的手拨通了艾森大夫的电话,跟他说了这件事。

在电话里,她听到大夫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第7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