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惠侧耳听了听,又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笑道:“不错,果然是鸡叫,你我说话没注意时间,就这么一夜过了,你看外头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哎呀,竟然就这么一夜过了?”伊吉连博德跳下床,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笑道:“也罢,我先回屋了!”
“且慢!”定惠穿鞋下床,解下挂在墙上的佩刀,挂在腰间笑道:“兄台听说过祖狄刘琨故事吧?国家多事,这鸡叫是在提醒我们多多磨砺自己,好为国家效力呀!不如今后只要听到鸡鸣,你我便起床练习剑术如何?”
“甚好!”伊吉连博德闻言大笑,他回屋取出佩刀,此时月明星稀,天边有一点鱼肚白色,两人来到院中,拔刀对舞起来,直到天色大明,身上大汗淋漓方才做罢。
这般日子又过了七八日,一天中午定惠正在屋里看书,却有看守来召,定惠问道:“不知有哪位贵人相召?”
“恭喜禅师了!”看守笑道:“朝廷有诏,禅师将有大用了!”
长安、大兴城、太极宫。
“刘仁愿倒是给寡人一点意外之喜了!”李治弹了弹手中的纸:“本以为上次平壤不下,他能够把那一万人平安撤到新罗就是万幸了,却不想他不但能打通与新罗的通道,还有这番谋划!不错,着实不错!”
“那这么说陛下打算允其所求啦?”一旁的武后并无皇后的架势和排场,她只是身着一件嫩黄色的长裙短襦,额上裹了一条同色的绸巾,与面带病容的天子比起来,更衬托出了她娇艳欲滴的美丽。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