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惟深没有再出声,车内沉底陷入了安静。

窗外汽车的喇叭声偶尔传来,车内静得就连汽车行驶过路面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乔安年一大早被小团子给踹醒,玩了一整天也没觉得累。这会儿坐在车上,反而直犯困,尤其是车内的暖气,吹得他更加昏昏欲睡。

如果贺惟深没在车内,他大概上车后没多久就要睡过去了。

实在撑不住,乔安年脱了身上的外套,打算眯一会儿。

他把羽绒服盖在自己腿上,余光瞧见小团子的帽子还戴在头上,转过头问小孩儿:“热不热?要不要把帽子给脱了?”

贺南楼依然保持着着看窗外的姿势,“不热,”

脸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贺南楼皱着眉,回过头,对上乔安年调侃的笑,“脸都热成这样了,还不热呢?”

乔安年替他把帽子给摘了,摸了摸他鬓角的头发上,“看,头发都出汗了。下次热就自己把帽子给脱了,知道吗?”

把摘下来的帽子递还给他。

贺南楼没接,“反正都是要扔的。”

喻美心的东西,脏。

乔安年:“……”

这大少爷脾气。

“扔它做什么?帽子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