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这次是出门得急么。”

乔安年听着张父跟张倩柔父女两人的对话,喉咙忽然堵得厉害。

面对这么深重又纯粹的感情,他很难不心生愧疚感。

一块排骨被夹到他的碗里,张母又另外夹了一块给边上的贺南楼,对两个小孩道:“来,年年,小楼,尝尝看。今天这排骨可香了。在进锅煮之前,特意泡得久了一点,等煮沸了,小火闷炖的时候呢又格外多炖了20来分钟,外婆尝过一口,可好咬了,一点也不会粘牙。小楼,你要多吃点。今天这排骨,是特意给你熬的。”

老人家有心,考虑到贺南楼掉牙后肯定没平时咬东西方便,炖的排骨跟炖芋头里头的排骨非常地酥烂。

贺南楼眼露意外,他忘了他前世第一颗掉牙是什么时候,只记得每次换牙,都是顾叔打电话给周妈,让周妈注意他是不是到了换牙期,之后再让周妈带他去他相熟的牙医那里拔牙。

拔牙后,无论是饮食还是生活上,都不会有任何的不同。

桌子底下,他的脚又被踢了踢。

贺南楼:“……谢谢您。”

“不客气。不客气。年年,你也多吃点。还有倩柔,承平,你们也都多吃。啊,大家都吃点。”

每次吃饭,最忙活,莫过于张母。

乔安年夹了一块放到老人家碗里,在老人家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外婆也吃。”

张母高兴得不行,又

给乔安年舀了一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