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年一本正经地解释:“早上起来喉咙有点疼,润下喉。”
贺南楼一只手端着杯子,拇指揩去乔安年唇边白色的奶圈:“我信了。”
乔安年:“!!!”
…
两个人吃完早餐,乔安年把碗给洗了,让小孩儿把餐桌给擦一下。
脑袋还是有点疼,一突一突的,像是他脑袋被塞了一张唱片,而且那张唱片现在跳针了。
贺南楼已经擦完桌子,也去洗手间洗了手,在拿纸巾擦手。
余光瞥见乔安年揉着太阳穴从厨房出来,“头疼?”
乔安年把手给放下,“嗯,有点。我想等会儿去房间补个觉。”
想了想,又补充问了一句:“等我睡醒醒来,我们再回去?还是你想现在就回去。”
他也可以回去再睡。他不认床,也不怎么挑环境,对他来说,睡哪里区别都不大,并不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贺南楼对他道:“你去睡。”
乔安年看着小孩儿:“那你……”
他去睡了,小楼一个人在这儿会不会无聊?
贺南楼:“我自己玩。”
自,自己玩?
乔安年脑海里不知道怎么的,回想起昨天晚上小孩儿站在浴室花洒下的画面。
不至于吧?
隔一个晚上而已……
年轻人,火力怎么旺的吗?
这话也不好问,总不能问小楼,是不是打算回房玩他自己吧?
“那你……稍微节制一点。”
乔安年走近,在小孩儿肩上拍了拍,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