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神神秘秘地凑近贺南楼:“你猜,我这样,是醉了,还是没醉?”

酷盖从来不做猜测题,贺南楼把问题给抛了回去:“……你觉得呢?”

乔安年摇晃着手指:“当然是,没有醉啦!”

说完,他双手捧住贺南楼的脸,一副我要揭晓谜底的郑重架势——

“蹬蹬蹬,揭晓谜底,是路灯醉啦,哈哈哈!”

贺南楼:“……你醉了,我先扶你上车。”

乔安年哼了哼,把人给推开:“瞧不起谁呢!我没醉!我可以一个人走得可好了!你看着,看着啊!”

乔安年自己站直身体,飞快地往前走。

还没走出去几步,身体摇摇晃晃,双膝一软。

贺南楼疾步走上前,一只手揽在他的腰间。

乔安年仰起脸,跟贺南楼认真地控诉,“这地面,欺负我。”

言外之意就是,不是他不能走,是这地,不太配合。

贺南楼不是没有见乔安年喝醉过,但是没有见对方醉得这么厉害过。

这个人太过克制。

哪怕是在醉酒的状态,也不会允许自己给他人添麻烦。

除非……真的醉得厉害,意识已经完全由不得理智去支配。

腰身被人揽着,行动就受限,乔安年委屈地道:“宝,我不能走了。”

贺南楼蹲下身:“上来。”

贺南楼背着乔安年,往两人停车的地方走去。

乔安年双手搂住小孩儿的脖颈,因为酒精而发烫的脸贴着小孩儿的后脖颈,“宝,你真好。”

紧接着,又嘀咕了一句:“我爸都没背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