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年满脸通红。
他昨天晚上好像给小楼惹了很大麻烦的样子。
…
乔安年掌心撑在床上,他艰难地坐起身。
床头的电子时钟显示,10:21。
乔安年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幸好不用上班,要不然他今天可以直接请假了。
下床时,双腿软绵绵的,脚就跟踩在一堆棉花上一样。
乔安年摇晃着身体,勉强走到洗手间。
放了水,去盥洗台洗手。
不经意地抬眼,被自己嘴唇的惨状给吓了一跳。
他的嘴唇怎么回事?
怎么又破又肿的?!
听见脚步声,乔安年下意识地转过身。
视线跟站在门边的小孩儿对了个正着。
乔安年眼神闪烁。
片刻,他抬了抬手。
“早呀”两个字才说出口,又意识到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尬笑了一下:“哈,现在好像也不早了。”
喉咙意外地沙哑。
每次只要是宿醉,醒来都会喉咙疼,乔安年已经习惯了。
倒是第一次,嘴唇这么种……
贺南楼捕捉到乔安年眼底极力掩饰的心虚,是纯粹的心虚,没有任何的慌乱跟害羞。
他的视线从乔安年红肿的唇上移开,不动声色地道:“我给你拿了醒酒药。”
乔安年“噢”了一声,他现在可太需要醒酒药了。
乔安年坐到床边,接过小孩儿递过来的水杯,乔安年服下醒酒胶囊。
嘴唇上的伤口碰了水,乔安年“嘶”了一声。
没去管唇上的伤口,乔安年纳闷地看着这个点了,都还在家的小孩儿:“宝,你今天是不是得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