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惟深笑了笑,“这次猜对了呢,不过没有奖励噢。”

乔安年神情错愕。

贺惟深没在开玩笑吧?“

理智告诉他,贺惟深并没有在开玩笑。

贺惟深就是这么一个人。

乔安年甚至怀疑,如果即将不久于人世的人是他,只怕这位也是这样笑吟吟地说,答对了。

“她要死了,所以呢?”

“我只是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替你母亲转达而已,去不去在你。”

贺惟深一贯地潇洒。

他说转达,真的就只是转达。

也不等贺南楼回复,便优雅地从沙发站起身,微笑道:“你们继续。”

“噢,对了,钥匙还给你们。”

把钥匙放在茶几上,潇洒离开。

贺南楼眼底冷戾一片。

关门声响起。

乔安年不放心,他下了沙发,赤着脚,去把房门给反锁了。

谁知道贺惟深手里还有没有备用钥匙。

乔安年返回客厅,“明天下班后,我们就找锁匠把锁给换了。”要不然,在自己家,结果贺惟深随时能进来,这也太糟心了。

“嗯。”

贺南楼弯腰,拿了拖鞋:“把拖鞋穿上。”

乔安年依言,双脚伸进拖鞋里,他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肚子饿不饿?我现在去把米放下去煮?”

被贺惟深整这么一出,两人兴致或多多少都受了点影响,自然没有办法再继续。

贺南楼:“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