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铭从不知道放松居然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他动了动僵硬的肩膀,坐了起来,说:“按背吧。”
邬霖的双手顺着央铭的肩膀往下,碰到他的蝴蝶骨,明显感觉央铭身体抖了一下,他身下的水都跟着一阵荡漾,想必就是这里不舒服了。
邬霖右手捏拳,使劲在这摁了摁,说:“我要是拍戏间隙坐久了,就会这里酸痛。央总,你是不是也这里酸?”
央铭闷哼一声,双手在邬霖看不见的水底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青筋可见。
按了半晌,邬霖厚脸皮问:“央总,我按摩技术怎么样?值不值得我中午开的价?我可以每天给你按摩的。”
央铭闭上眼,安然享受邬霖的手指在他后背揉捏,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邬霖继续厚颜无耻地说:“我觉得没问题啊。毕竟这世上能被我按摩的人不多,你是第一个……”等等,好像暴露了什么,第一个不就意味着他从前没给别人按摩过,那他地按摩技术好纯属胡扯。
“第一个?我是你按摩的第一人?”央铭的声音完全听不出质疑,如果仔细听反而能辨别出一丝惊喜。
邬霖立马改口,得护住自己的权威,“我是说今天按摩的第一个人,今天,今天!”
央铭没有再问问题,只是面部神色逐渐放松下来。
卫生间静悄悄,只偶尔听到水流的声音。得按了好一会儿,邬霖手都酸了,不过为了每月五十万,他觉得可以再忍忍。
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敲门声,“铭儿,你都洗澡洗了快一个小时,出来,奶奶有话和你说。”
央铭不情不愿地睁开眼,说:“奶奶,你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