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夫人先是面色通红,继而煞白,赶紧说了不知道多少软话,世子夫人淡淡道,“我也教了,可她牛心拐孤听不进,这次还请亲家母带回家好好分说明白,懂了妇人之道再说吧!”
任夫人忍着羞耻把女儿接回家,二少夫人还在懵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到家,任夫人一耳刮把女儿扇趴下了,“你个眼皮子浅的!不知道和你说了多少遍,是家里给你的嫁妆不够,还是蓝府苛待你,你居然敢做出这种无耻的事,任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二少夫人哇的哭了出来。
等到任老爷回家听说了女儿的事,生气之余他感慨道,“薇薇倒也不是眼皮子浅,你可知蓝侯府在琉璃和扶桑这两项上入账多少?”
任夫人还是怒气未消,“赚再多那也是蓝侯府的事,她上头两层公婆,有她指手画脚的余地吗?鸣鹤已经是蓝家继承人,她猴急什么?这几年舒心日子过多了,变得轻佻起来,你可知沈栀指着我的鼻子骂的时候我有多难堪!”
任夫人安抚妻子,“是是是,薇薇确实不像样子,你好好和她分说明白吧,蓝家既然没有一封休书下来,也是给了余地的。”
任夫人捶桌,“不是我替蓝家说话,我要是遇着这么个媳妇我也得生气……侯府要是朝三慕四,见蓝鸣凤身体好了要换继承人,薇薇这样我也理解,甚至也能替她出头,可不是啊,蓝家一早就把蓝鸣凤分出去了,鸣鹤的地位无可撼动,她怎么就这样呢!”
任夫人道,“唉……”
任夫人有些悲哀道,“看吧,薇薇这是生生把自己的好日子作没了,沈栀这回不给鸣鹤塞人我就不信!也好,回去后薇薇也只能把心思放后宅了!”
果然二少夫人在娘家再教育了半个月被蓝鸣鹤接回了家,她的院子里已经多了两个美娇娘,一个是婆婆给的,一个是太婆婆请了媒婆抬进来的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