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琅刚来辽州的时候辽州赋税还是倒挂的,第二年也不怎么样,第三年已经交得出一些赋税。
卢子琅给丈人写信就是希望留任,他说这三年在辽州刚刚开了头,不想半途而废。
这封信到了何阁老案前,现在京里形势紧张,何阁老也不耐烦理会一个小辈,见他的诉求是留在辽州这个穷地方,于是大笔一挥准了!
再有三年,卢子钰有把握把辽州完全消化,就是卢子琅调任,新的知州前来也不能撼动她打下的基业。
辽州知州大人外书房,卢子钰抱着小侄儿问卢子琅,“留任了吗?”
卢子琅点头,卢子钰就笑了。
现在辽州这里她不用太费心,按部就班就行了,卢子琅也不是当初被人看不上排挤的萌新,他已经掌握了辽州的话语权,一些只想混日子尸位素餐的属官县令也被卢子琅给弄走了,新来的人都是卢子琅自己找来的,有些是他在白鹿书院的同学,有些是一起考举人时的朋友,这些人都和卢子钰保持一个步调,这样一来辽州推行什么政令就更顺利了。
而这几年跟着卢子钰干的世家地主也确实得到了实惠,他们自然拥护卢子琅,难得遇到一个愿意替百姓着想的好官啊。
知道弟弟能留任,卢子钰就开始琢磨走出辽州,拓展更大的商业版图去。
何馨看奶妈把儿子抱来,儿子脖子上又带了个金项圈,她无声叹气,“大伯来了?”
奶妈点头,“一来就给小公子一个金项圈呢,这做工,当是江南出的,一看就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