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周琼破格享受了一把特权服务,一到洗上了澡。
她也不客气,慢悠悠地从上到下都搓了一遍,还打了两遍沐浴露。
等周琼甩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去时。
安静的澡堂又重新热闹起来。
战战兢兢的alha们齐齐松了口气,搓澡的搓澡,洗头的洗头,一时间水流声哗哗直响。
alha们小声地交谈道,
“妈的,吓死我了,刚刚我就爆了声粗口,她那金属就从下面钻了进来,对我比耶!比耶诶!”
“谁不是呢,我光着身子,身上沐浴露都不敢冲,都要腌入味了。”
“她今天怎么了?谁惹她了,平时不是挺好说话的吗?”
“你没看新闻吗?”
“看了是看了,但是吧,我觉得没啥啊……”
“我也觉得,但有些人就不这么想,昨晚我听到隔壁骂了半个晚上呢。”
“关他什么事啊,闲得蛋疼。我看他就是嫉妒吧。”
回到寝室,埃尔奥特刚回来。他还没来得及换下汗湿的外衣,直接站在门口皱着眉头刷终端。
周琼不爽地推开门,变形金属跟在她后面尽职尽责地端着盆。
两人一打照面,都愣了一下,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