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猝不及防地被美色糊了一脸。

她一直知道埃尔长得很对她胃口,性格也是,身材也是,肌肉线条不是特别夸张的那种,但流畅优美的不可思议,最关键的是他特别粉!特别!

救命,她今天一天接受的考验已经够多了。白天被名利和钱财诱惑已经很动摇了,为什么晚上还要接受美色的撩拨啊?!

而且,埃尔,之前你明明有好好穿着衣服睡觉的啊!为什么唯独今天要脱啊!为了考验她吗?!

“埃尔,你先起来。”周琼轻轻推了推他赤|裸的手臂,她发现他身上的体温高的吓人,但是却没有出一点汗,这并不是个好事,“先把药打了,再睡,好吗?”

空气寂静了一刻,但那种被灼烧到干渴的感觉还是无处不在,像是那种被死死压抑后最终奔放而出的野火。周琼动了动喉头,觉得舌根处干的要命。

“好。”

她听见埃尔奥特从喉咙处溢出的带着沙哑的音节。

周琼硬着头皮将他扶了起来,埃尔奥特背部的皮肤细腻光滑,她的手总是几乎有些稳不住。

手指抓紧微陷入紧实的肌肉中,那种燃烧血液的灼意几乎要把周琼的手指烫化了。周琼半跪在埃尔的背后,她一只手用力撑着他的脊背,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抓着抑制剂。

“不要动哦。”

周琼用嘴咬下了针帽,吐了出来,针帽弹落在柔软的被褥间,没有发出一丝动静。

她靠近埃尔奥特,膝盖在被褥上摩擦着前行,大腿贴近正好抵住他脊背处绷紧后的凹线处。

周琼感觉自己从腿部到腹部都被带着烧了起来,她扶住他黏着水光的脖颈,指尖轻轻地摩挲着他红肿的腺体,寻找着下针的合适位置。

明明是最致命的脆弱之处,但在她的手中,埃尔奥特乖得不可思议,除了被摸到腺体时身体无意识的震颤和抑制不住的微喘,别无举动。

好像是她随时可以掌握他的生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