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围alha们的反应，埃尔的精神力肯定很高。

接着，轮到周琼上前捞鱼了，医生为她带好装置，并提醒道，“不用一直盯着屏幕，可以闭上眼睛，在脑海里也是能看见的，就看你习惯哪种了。”

周琼点点头。

测试即将开始，房间内涌进了更多人，很多alha在终端上拼命发消息，呼朋唤友。

“周琼要做精神力测试了，速来！”

“快来见证s的诞生！”

“感谢我吧，兄弟。”

“马上就要轮到你的偶像了，快过来！错过了，别又怪我没提醒啊！”

围观的alha越来越多，房间逐渐被挤得水泄不通，还有很多不明所以的医生，护士也跟在一旁围观。alha们眼也不眨地围观着，小声地议论着，还有好事者在打赌。

“赌一个星期的早餐，绝对ss。”

“不可能吧，ss也太高了，我看s+到头了。”

“喂，那可是周琼啊，什么都有可能的！”

不，准确来说，最多就是s+了，周琼在心里说道，按照艾尔弗雷德的意思，s以上一点是最稳妥的选择。

测试开始了，周琼紧盯着光屏上的鱼缸，尝试化精神力为网。

但直觉似的，她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缸外的白屏上似乎也在穿梭着重重叠叠的鱼影，像是极为简单的线条铅笔画，鱼的现调配成群结队地游过，带着波浪形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