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口的杜松子酒在他的口腔中氤氲出辣意。

在奇光异彩, 光怪陆离的镭射灯的映射下, 隔壁的谈话清晰地涌入到他的耳朵里。

“喂, 听说了没有, 我哥们和我说, 那个易敏性oga保护协会正在招募志愿者。”

“怎么?你想去试试?”男人古怪地挤眉弄眼, 露出了alha都懂的笑容。

“哪能, 我还想再多玩两年, ”贾德森听见了另外一个人带着笑意的否认,“好是好,但这要是沾上了可就真甩不掉了。”

又是听着易敏性oga的这几个字就自我高潮的下流角色,贾德森不屑地想,他端起透明酒杯又灌了一口杜松子酒以此掩饰唇角鄙夷的弧度。

但隔壁桌的谈话还在一个劲地往他的耳朵里钻。

紧接着,那人又故弄玄虚地调笑道,“我听我哥们说的,说什么可以花点小钱疏通疏通。”

“那些oga,他们有时候需要那种治疗,你懂吧,临时标记什么的,说什么要是趁着他们神志不清的时候把事给办了,欸!那真是白捡一个极品oga!”

“真有这种事?!”

“怎么没有?我听我哥们的哥们说的,真有成的,一手资料,绝对真实。”

“去你的吧!”男人砸着酒杯笑骂道,“天天放屁!政府拿oga跟眼珠子似的,这种事还能轮得到你钻空子?”

那人倒也不坚持,只是嬉皮笑脸地说,“别的我不敢说,反正人家就是成了。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也许是说者无心,毕竟作为alha,谁深夜里没有幻想过身边能躺着一个身娇体软的易敏性oga呢。

要知道,和一个正常的alha谈钱他都有可能不感兴趣,但若是谈论易敏性oga,那他可就不困了。

对于他们来说,拿易敏性oga下下酒那真是再常见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