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发发生。
她并没有被再次拉入游戏中。
一切照常。
周琼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确定是否真的安全了, 但这样她至少不会在找到始作俑者之前就因为睡眠不足而猝死。
她迷迷糊糊地又闭上了眼。
对于周琼这种上课睡觉的学渣行为, 杜克非常的恨铁不成钢。但察觉到女孩脸上疲惫的神色, 和小鸡啄米般不断点着的头。他也没有再干什么, 只是细心地向后调了调椅背,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等到周琼一觉醒来,飞艇已经到达了医院门口。
周琼睁开了眼睛,发现面前的景物已经错位。她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躺在了被完全放倒的座椅上。
“醒了?”杜克正在用软布细心地擦拭着酒柜里的玻璃杯。
精雕细琢,价值不菲的鎏金酒杯在他手里被衬托得如同小孩子过家家用的玩具一般。
“嗯,醒了。”
周琼挠了挠蓬乱的头毛,懵懵地坐了起来。
她觉得后脑勺和脖子有些酸胀得发疼,便顺手向后一摸,一直被她枕在后脑勺的枕头竟然是那一本厚厚的《a德经》。
这让她想起考试周时,为了能尽可能多地记住知识而做出的种种白费力气的玄学努力。
这肯定不是她自己放的。
周琼心里不禁有些无语,在杜克身上,拔苗助长和填鸭式教育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醒了还不走?”杜克撇了撇嘴,他一个劲的擦他的宝贝杯子,“难道还要我送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