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hacker,坐在basir的肩头。
basir带着小小的史莱姆以及她手中的键盘慢慢地飞了起来,她兴奋地开口道,“不用怕,要是发生什么,我找准弱点,你用精神力干就行。”
而在周琼并不知道的昨晚。
西尼尔回到了病房,他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脚下的学园,思考了很久很久。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站得住的,明明嵌入身体的脊柱带着每根骨头搅和着周围模糊的血肉与神经,发疯般地疼,疼得他甚至无法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产生多余的感情。
他想如果把这一根根雪白的骨头拿出来用力敲出蛛网般的裂纹,或许都不会有现在这样痛。
但越是疼痛,反而越让西尼尔感到庆幸,至少他还活着,虽然他曾无数次希望在母亲的腹中就寂静地死去。
西尼尔明白他没有多少时间了,在下一次发情期到来之时,他就会无法反抗地被从一个鸟笼转移到另一个鸟笼。
他近乎冷漠地去想:要和bernice去做这个交易吗?
西尼尔不是不明白他与bernice之间的谈判不亚于与虎谋皮,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那么听从他的内心,换一个问法。
他喜欢周琼吗?
喜欢的吧。毕竟,她是西尼尔短暂一生中遇见过的最好的alha了。
西尼尔的眼前好像再次出现了黑发女孩的音容笑貌,她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西尼尔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周琼。
她好像是凭空出现的存在一样,不融于世间的每种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