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天?”姜幸震惊地问出声,她还是蛮佩服这个体力的,毕竟昨晚也不是她一个人受累。
季琅摸了摸鼻子,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嗯……”
姜幸一怔,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心思一转,她扬起笑脸看着季琅:“今天缨娘找我,提起秋猎的事,还说到时候要带我去射猎,可我连马都不会骑,小侯爷要不然教教我?”
季琅拿起筷子扒了口米饭,闻言放下筷子和碗,嘴里还塞着饭食:“要她带你射猎干什么?你想去,我带你去,教你骑马,也行啊,你想想该怎么求我再说。”
姜幸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中闪动着光,局促地揪着手:“这还用求吗?小侯爷想我怎么求?”
季琅忽然开始使劲扒饭:“晚上再说!”
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姜幸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她慢慢吞吞坐正了,开始吃自己碗里的饭,花了比平时慢十倍的时间,结果最后还是没逃脱掉。
吃完饭洗完漱,沐浴过后身上也香喷喷的了,季琅沉着脸把人都赶出去,手里装模作样拿了一本书,躺在软塌上等人,书是好书,《大盛地志》,就是拿反了,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等人水汽腾腾地从偏室里走出来,季琅耳朵一动,脚搭在膝盖上晃着。
一副大爷样:“想好怎么求了吗?”
姜幸舒了一口气,脑中开始回忆起她在漾春楼时的情景,姐姐们魅色浑然天成,举手投足间都是撩人心弦的诱惑,怎么讨好人,她可以说是耳濡目染了,但是她偏就学不会。
她盈盈走过去,坐到季琅身边,把书抽出来,放正了送回季琅手里:“不然,我给小侯爷捶捶背捏捏腿?”
季琅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偏过头看姜幸,清了清嗓子:“你是我夫人还是我丫鬟?”
“夫人。”
“那就做只有夫人能做的事。”
姜幸看着他故作高深的样子,忽然将他一推,眼神直躲:“你就明说不行吗?偏要逗我,到时我做了,你再嫌我不端庄不矜持怎么办?”
“谁这么说了!”季琅高声喊了一句,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这么误会过眼前人,又蔫了下来,哪成想自己有一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算了,是我不端庄不矜持还不行吗?”
季琅搂着姜幸的腰,将她从软塌上抱了起来,根本没用多大的力气,姜幸只觉的身子腾空,下意识抱紧他,看着越来越近的床,她忍不住将头埋得更深了。
季琅边走边道:“我以前哪知道逗你这么好玩,现在咱俩成亲了,我不是得可劲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