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可能是看到我肉眼可见的萎了,楚应予捧起我的脸,简单地问。
“不高兴?”
“你当狗你高兴啊,我说你像大肥猪!”
“我不像肥猪。”
“……”
你大爷的!我和你讨论这个!
“我的小白很好。”
拨开他的手掌,我有些气,倒不是真的觉得被侮辱了,狗狗是很可爱啊,我也是狗派。
就是觉得之前想了那么多的自己像个智障!
气得冷战了一会儿,我又自己转回来,然后就看到了少年扬起的手。那只手正试图盘我的脑袋,被我抓包后,楚应予若无其事地放回去了。
这种犯贱想扯狗尾巴的既视感怎么回事。
联想到先前的信息,我整合了一下,问道,“你说的小白,是不是你小时候遇到海难,和你一起在岛上的狗?”
“嗯。”
“当年你多大?”
“大概六岁。”
“狗多大?”
“几个月吧。”
嚯,和小白是青梅竹马啊!
我心里默默算了下,楚应予还不到十八,也就过去十一年,要是狗子长寿的话,也不是不能活到现在。
怎么说我也是小白的替代品,还是问问正品去哪里了。
“小白还活着吗?”
楚应予的眼神茫然了,他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在回忆过往。如果小白是寿终正寝的,他不应该露出这副我难以解读的表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