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现,就觉得这视线扎人,想了又想,我还是打了招呼。
“你要不要进屋来坐?”
“……”
某人转身离开了。
我本想这三天开开心心地过,结果当事人一副自己要上断头台的样子!是闹哪样啊!
过了两天,忍无可忍,我冲进楚应予的房间,正在换衣服的少年诧异地瞪大眼,我伸出手将他一推。
踮脚壁咚,我将人锁在我的臂弯里,抬头,神色严厉地直视他:“我一个要死的,都不耍脾气,你是怎样!”
“你不怕我了。”
“怕还不是要死!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不希望我怕你吗?如你所愿,你还不高兴?”
“没。”
“那你就表现的高兴点,给姐姐笑一个。”
“……”
楚应予的目光游弋一圈,像是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张嘴的时候看到他的小虎牙,我表面毫无波动,内心大呼可爱,想亲死他。
很少看到他局促不安的样子。
也许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反而猖狂起来了。
“明天就要给你庆生了,你可不要又像鬼魂一样到处飘,还不搭理我!”
“要做什么。”
“乖乖配合我给你过生就行。”
“……哦。”
背抵着墙壁,他无所适从的视线终于落在了我脸上,伸手,在我脸上戳出个酒窝。
我:“嗯?”
楚应予:“今天,没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