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曾碰过,但给他留下了很深的恶感,这也是他后来厌恶女子的源头。
“姑娘,刘嬷嬷在门外候着。”
红菱素来在赵瑾玉跟前得脸,说话也有些放肆,“赶都赶不走,当真恼人。”
“刘嬷嬷?”
赵瑾玉诧异,刘嬷嬷是这个时候来的?太久了,他记不太清。
“是呢,从前儿就总在外头晃,”红菱将今日赵瑾玉的衣裳挑出来,仔细配好头饰,转身嗔怒道,“姑娘您不若将她打发走。咱谢林院不需要在进人,指不定那刘嬷嬷就是大姑娘打着教导的名头送进来的耳目……”
“叫她进来。”
红菱一愣,有些不高兴。
她素来在赵瑾玉跟前没大没小惯了,赵瑾玉也从不怪罪她。顿了顿,她怪道:“姑娘您作甚要见她?这可是姓徐的弄来的人!”
赵瑾玉没理会,眼神十分冷淡。
红菱见状,跺脚的动作顿住,鼓着的腮帮子也瘪了下去。不敢再闹,她面红耳赤地放下手头的衣裳,转身出去叫人。
刘嬷嬷身着素色的褙子,头发也素净。是个十分温婉的相貌。
她安静地立在下首,不卑不亢地给赵瑾玉行礼。
气度少见,至少闵州这块儿是找不出第二个有这等气度的嬷嬷。琴棋书画刺绣飞天舞,样样拿手。年纪比张氏小个两岁,约莫三十六,瞧着年轻。此时与白胖的张氏站在一起,仿佛相差十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