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经意间碰到了徐皎然的脸颊,指尖温热的触感跟摸到自己时完全不一样。他说不清什么感觉,但好像没有印象中的难以忍受。
脚上的扭伤,如今密密麻麻的疼起来。
又等了一会儿,大夫还未到。
徐皎然瞧着赵瑾玉痛得脸都皱起来,屋里的丫头竟没有一个上前伺候的,脸立即就拉下来:“都是死人?没瞧见你们主子身子不适?”
淡淡的嗓音不含怒气,却吓得屋里下人一悚,身子都绷了起来。
红菱有些羞愤,垂着头就往赵瑾玉身边凑。
然而她手还没搭到赵瑾玉的衣角,就被他躲避瘟疫似得躲开。脚挪得急,就听到又一声脆响,软塌上拧着眉头的小姑娘顿时脸一白,汗汩汩地冒出来。
徐皎然看他一副快哭的模样,心情有些奇异。
喜行不露于色十八年的徐家主,对赵瑾玉自己作死还有脸哭感到十分费解。不过看他上翘的眼尾都塌下来,红艳艳的嘴咬白了,确实有些可怜。才放弃地扶了扶额:“给你看伤你躲什么?”
脚好像断了的赵瑾玉一脸委屈:“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理直气壮,徐晈然噎住了:“……你从小不是丫头伺候着的?”
徐皎然有些烦自己喜好美色的毛病,冷着脸走到他身边,嫌弃地盯着他脚踝,“还能动吗?你动一下给我看看。”
动了下,表情更可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