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呢?发生瘟疫之时你们在干什么?”
他们早已猜到会主子怒指他们,对上徐皎然的眼神,仍旧吓得不知所措。
遇事慌乱越显得心虚,徐皎然心头火气,抬脚便将一个神情闪烁的养马师傅给踹飞了出去。那汉子摔倒两步以外,蜷缩在地上就爬不起来。
场面一静,顿时凝滞下来。
徐皎然原地来回踱了两圈,犹如被激怒的猛兽。
“主子,冤枉啊!”
一个黑皮子的大汉见状,立即满腹委屈。他素来性子鲁直,自觉受了冤枉便梗着脖子急吼吼辩解,“这疫症发的委实急促凶狠,奴等察觉之后,它已然传染了大半马匹,救也救不急!”
他一张口,另两个一直没开过口的汉子也抬起头。
粗糙的黑手攥在一起,欲言又止地望着徐皎然。
那开口的大汉见他们不说话,急得黑脸都快烧起来。响亮的嗓门声如闷雷,说:“就是这半数马匹,还是老钱老王不吃不喝跟阎王爷抢下来的……”
徐皎然似乎不信,转头去看长风。
长风缓缓点头,似乎被这句话点醒,清秀的面孔竟有些森然:“……确实事发突然。主子,老胡这么一提,属下倒是想起了一回事。”
而后立即上前,走近徐皎然身边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