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难道老子猜得不对?”岑九觉得十分有可能,“你想想,她父亲可是死在皇夫的推波助澜之下,杀父之仇,够刺杀一百回了。”
“没事做就去睡!”
温十欲真服了这人,“别胡说八道,竟说些没根据的话!”人都流落到民间从商,可见这位皇长女在女皇心里也就那么回事。这时候去袭击女皇的三女,以卵击石,也不是这重击法。
他的想法,岑九知道。
他不屑:“就是你们这些肚里弯弯绕绕多的人,才老做这些瞻前顾后的破事!”
岑九性子粗,不代表脑子也一根筋:“照我看,趁这三皇女私行,一刀给了结。事后追究,女皇绝对下不去手。统共才生了三个,一个已经死了,再陪上一个活的,哪有这么算的?”
徐姑娘便再不受宠,那也是从女皇的肚子里爬出来。
温十欲冷笑:“女皇下不去手,皇夫可不会。”不是他瞧不起女人,而是这一路打听到凤鸣女皇的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他心中差不多勾画出一个女人的形象。好大喜功,闭目塞听,任人唯亲。
私心里,他是不认可这位的能力。
“若是女皇真能掣肘皇夫,当年的易小将军会去世?”这个女皇,早年或许还雄心万丈,这些年越来越被人哄上天。
岑九耸了耸肩,固执己见:“那你就错了,男人跟子嗣,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有天壤之别的。”
不过两人胡扯了一通,态度是一致的。
若徐皎然真铁了心要三皇女死,他们奉陪到底。
厢房中,徐皎然在挣扎。
早在铁矿发现之前,她便有过这种念头。不过后来诸多庶务纷扰,便搁置了。如今亲眼看到徐安然,念头又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