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突然被点,头也不敢抬就昏了过去。
徐皎然鼻腔里已经溢血了,雁南飞看了一眼,知道不能等:“快点!”
“可是,阿尔列似乎人在闵州……”
不知道谁出了声儿,一句话如晴天闷雷炸得厢房一片死寂。
屋里其他人面面相窥,谁也不知道。
雁南飞只觉得额头一凸一凸的,气得他目眩。他从没什么时候觉得早早去了的元玉那般得力。远兰又不在。
他抬起一脚,踢向角落里的二喜,“不拘谁,你去!”
“她后院不是养了几个少年?快叫一个过来伺候!罢了……”
雁南飞扶额,“岑九差不多快回来了,阿瑾你这就去瞧瞧……”寻常人怕是也不能受得住,岑九那副身板生得强壮,人也算周正干净,“还愣着作甚?快点啊!”
赵瑾玉眼睫毛一抖,步子有些迟疑,“啊?啊……”
“你去瞧瞧,我记得他就在我后面,应该快到了,”雁南飞说,“她如今的情况不能等,叫岑九来。”
赵瑾玉皱了皱眉,说不清什么滋味,转身往外走。
他一走,雁南飞也不能在屋里待:“你们去弄点儿温水。她不能用凉水,若是中毒加伤寒,怕是要真一命呜呼。”雁南飞站在门外,“留几个机灵的丫头,弄点温水,给她先梳洗一番。”
说完,他驱散了屋里的闲人,自己也下了楼。
赵瑾玉才走出客栈,岑九扛着大刀,绕了一大圈从客栈的后院回来。雁南飞正从二楼下来便看到他。